第15章 是他?-《邪痞首席的七日情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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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那么深切的爱着熙泽,却从来不敢表态,因为她的自闭,就是她最大的自卑。”
“求婚的时候,冷伯母告诉她要嫁的人是熙泽,她很开心,冷伯母告知她熙泽准备一切东西,她只要静静的在屋里等待婚礼就好,她很乖的顺从了。所以,婚礼当天见到我的第一面,她问的人不是我,而是熙泽。”
“她去跑到宾客席去找熙泽,可那时的他身边环绕着无数女人,手腕上挽着新女伴,见到她之后,叫她嫂子。”
“她鼓起最大的勇气和他单独相对,告白,在与我的婚礼前……熙泽拒绝了,说他不喜欢脆弱的人,她还是应该给一个细心的人照顾,比如慕梓风。”
“婚礼熙泽只参加一半离开了,忆萱在被我套上戒指时才终于震惊于这个被骗和被拒的事实,所以,当晚她拒绝了我,穿上嫁衣,抱着熙泽送过的唯一礼物,写下遗书,偷偷到他的房间拿出他的枪,自杀了。”
他定了定,嘴角艰难的抽动着,“整个故事,就是这样。以寒一直在美国,直到回来参加婚礼后才得知这一切,所以,他才疯狂的恨着慕熙泽,他间接的害死了他的亲妹妹。”
安若心始终睁圆着眼睛,瞳孔全现的睁着,心中繁杂的滋味儿交替,“慕熙泽……”
“不能怪熙泽”,他苦笑了一声,“熙泽并没有错,怪只怪,他太受人欢迎了……”
她听的出这语气中的无耐,却也听的出这语气中丝丝的不甘,可这样一个故事,确实无法去怪他,如果说始作俑者,那冷老夫人应该算是一个才对。
“这件睡衣是她留下的,所以才一直让你还给我”,他揉着眉头,很疲惫,“很久没有说过这些,我有些累了。”
“那,我先走了。”
安若心连忙站起来,拿起包走到门前,低头歉意着,“都是我的原因才让你想起这么难过的事,对不起……”
他摇着头,没起身,依然坐在窗边的凳上,让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,“没什么,路上小心。”
她点着头,旋开门踏出门外,在盍上门的一刹那,她还是又回过头来,轻轻唤着,“梓风哥?”
他笑的极温暖,“怎么了?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嗯。”他摘下面上的眼睛,一双亮黑的瞳孔亮而有神的注视着她,“在你身边回忆这些事,反而不怕了。”
他又笑了一声,“你为我做了一次治疗呢,谢谢你,若心。”
安若心一愣,甜美的笑开,“嗯,那我走了。”
在关上门后,慕梓风终是难掩痛苦,埋起头,眼角沁出一颗晶莹,喃喃着,“你这丫头,五年没哭过,还是被你打破了……”
安若心抬着头走向冷氏集团,注视着那大大的l,心里越来越笃定。
事情,已将近明了化了!
安若心踏着大步直走向冷氏集团内,前台接待小姐看到她有礼询问:“这位小姐,请问你是……”
她丝毫不理,直直向里走,闯进她曾经到过一次的黑色门前,带着满脸的怒气拧开门,屋里坐着的,正是一丝不苟处理文件的冷以寒,他带着些愠怒的脸抬起来,在看到是安若心的时候忽而放缓了,“是你?”
“总裁,我刚才拦着这位小姐,可是她就直接闯进来,需要我叫保安吗?”
冷以寒摇首示意,“不用了,让她进来。”
安若心踏进屋,重重的摔伤门,几个大步如风走到他面前,冷声问:“是你?”
“不愧是是做好了当新娘的觉悟,连说话都在模仿我了”,他丢下手中的东西,从黑色的旋转椅上站了起来,“怎么,耐不住寂寞来寻找丈夫了?”
她扬着头高傲的盯着他,恨声质问着,“一定是你,是你对不对?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他察觉到她身旁散发的无尽怒气,不禁蹙了眉,冷暗的脸上添了一股寒气,“安若心,不要无缘无由质问我,我讨厌这种语气。”
她哼一声冷笑,“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纸是包不住火的,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送入监狱。”
她的语气太高傲又太狂妄了,以至于居高临下俯视她的冷以寒想笑,他从没听过这么可笑的语言,这么不堪一击的宣誓,于是,他身子向前一倾,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狠决,只在一瞬间就泛出了红印,“好,我等着。”
他挑着眉,安若心一退,踉跄了几步还是挣脱不开,手腕仍然在他手中被紧握着,疼的她几近流泪,她攥紧拳,以一种非常倔强的眼神看着他,“是你,果然是你。”
他承认了!当她说将他送到监狱的时候,他带着挑衅承认了。
“卑鄙!”她用最大的怒气对着他,“利用我伤害慕熙泽,抓走我的妈咪威胁我靠近他,简直太卑鄙了!你不配做一个男人!”
有一抹神情在他脸上一瞬而过,安若心未注意到,却看到他皱紧的眉头和渐渐松开自己的双手。
“哼,现在你被我揭穿了,再也不能装神弄鬼了!”她咬着牙,“放了我妈咪。”
冷以寒盯着她半晌,表情很复杂,只在这一秒间变幻了好几个表情,最终,他坐下,仰躺在椅上,沉思了一会儿。
“冷以寒,放了我妈咪。”
他的手指在桌上扣敲,不一会儿,睁开眼定定望着她。
“不可能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揭穿不揭穿,对我来说,没有任何意义”,他冷魅的笑了,“你的把柄,还是在我手里。”
她微惊向后退着。
“这样挑明更好,也就是说,安小姐你不得不做我的小新娘了。”
“你!”她震惊的张着嘴却发不出其他的语言,她太冲动了,她完全做错了,不应该找他摊出这一切,应该慢慢接近找出有力的证据!
冷以寒看了她一眼,冷冷的笑了。
“好吧,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表态,我也不等了。”他站起身,黑色的衣在他身上形成一幅鬼魅的冷蔑气质,“今晚,带上你可爱的女儿,跟我一起去见一个人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那令母的安危,我就不敢保证了。”
“卑鄙!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安若心一怒,双手在他桌上一扫,框框当当的碎裂和掉地声,他整齐的桌子一片狼藉,一个透明珍珠色镜框砸掉到地上,摔成粉碎,镜框里,是一个抿着嘴身穿白色裙子一脸倔强的女孩子,那眼神,和她有出奇的相似。
冷以寒面色一变,走到她面前,逼近她,直至将她逼到墙角,眯着眼一字一句道:“安若心,不要做让我忍不住惩罚你的事。”
冷寒的眼神,让她浑身一抖,手指抓住衣角,仍然倔强的看着他,眼中充满鄙夷和怒气。
他望着这眼神,胸口激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气,紧贴着她的身躯,将她的双手摁压在墙上,钳制住她的挣扎,薄唇猛力狠狠的侵向她红的诱人的红唇,双唇紧贴着,她摇头挣扎,他贴的更紧,一只手扣住她的腕,一只手拖住她不断摆动的头颅,冰凉的唇不留情的压在她的唇上……
“唔……放……”
声音被他霸道的唇堵住,她紧闭着双唇,却被他强硬的撬开唇舌,只探的一丝缝隙就侵略而进,灵巧的舌在她芬芳的口中夺取芬芳,霸道而有侵略性的吻着她,在她唇上辗转不愿移开,安若心扭动身躯抵抗,他一声闷哼,将她更紧的抵抗在墙上。
攸的,她睁大了双眼,动也不敢再动,他已离开她的唇畔,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,“你明白的,不要乱动……”
她僵直着身子,二人贴的太紧,她的背脊贴在墙上,一片冰冷。
她的身前却被他紧贴着,在她的挣扎和刚才的亲吻中,她感受到面前男人可怕的欲、望,他正用着欣赏猎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,好像下一秒她再动一下,就会被他无情的狩猎,吃的干干净净!
他看了一会手足无措的她,冷冷的笑了,“你的倔强,不过如此。”
她浑身发抖。
“以后,不要对我这么嚣张,明白吗?”他松开她的手,话音未落,她举起手朝着他的脸狠狠打下去,他一抬手,准确无误的抓住这只细嫩的手腕,以一种玩味的眸光盯着他。
“是没听懂我的话吗?”
他长臂一伸,不顾她的惊讶将她横抱在臂上,跨了几步摔在沙发上,冷冷的蔑视着她,“我随时随地,都能要了你……”
“明白吗?”
他蹲下身,手指摁在她的唇上,“你要看清你现在的立场,人,要学会识时务,不然,只会让自己更吃亏。”
她张开口,露出洁白的牙齿用力咬在他的指上,恨不得咬断,咬出血印来,冷以寒眉头皱着,喃喃着,“咬多深,我就让你还多少。”
她一怔,他瞢的一勾头,倾身压在她的身上,“我要教会你什么是听话……”
她一声惊呼,他的手覆上她的胸膛,“还要教会你,什么叫做配合……”
“放开我!滚开,你这混蛋!滚开——!”
“这些夸奖对我没用。”
他一手固住她的腰身,整个人狠压在她的身上,安若心急的冒出了泪水,羞辱的流下了泪,她带着鼻音一直喊着,“放开我,放开我,不要碰我,你不要碰我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他盯着她的面颊,“给我理由。”
“不要碰我……不要碰我……求求你不要碰我……”她一直在喃喃,哭泣,泪水顺着面颊一行一行的流,冷以寒盯着他一会儿,离开她,坐直身子,点燃了一根烟。
“不要碰我,不要碰我……”
耳边,还是她断断续续的声音,她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,害怕的抱紧着臂,浑身抑制不住的冷冷发抖,“求求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的倔强,真是不堪一击”,他站起身,远离她,坐到沙发上转了一圈,对着她,“安若心,再不走,我会认为你在引诱我。”
她咬着唇,忍住心中的屈辱,抱着臂膀,泪都不顾擦,奔出门去!
晚上,安若心去接暖暖,等候在幼稚园门前,倚在那棵浓密大树的树干上,轻轻的叹了一声气。
离放学还有二十分钟,她看了看天,脑中还回响着冷以寒的话,今晚,带上你的女儿,跟我去见一个人。
以前的冷以寒在她心中,最多是个惹人厌烦的人物。
现在,想到这个名字,她的胸口就多了一分压抑感。
他像个魔咒一样,好像一靠近,就会被侵蚀,所以,她想远远的躲开,可自己如陷入了泥流,越逃,陷的越深,越想挣扎,越无希望……
她将手搁在自己的唇上,心里全是哀伤。
她总觉得,和他分离的太久了。
她想念他的怀抱,什么时候,才能握到他的手,靠近他的笑容,听他叫自己一声宝贝。
总觉得,越来越遥远了。
食人花的一切,其实都很温暖。
她这么想着,耳边一声气鸣吸引了她的注意,抬头看,身形一晃,熟悉的车熟悉的车牌,是他。
她正在想他,他就出现了。
车门打开,依然是俊到无可匹敌的脸,收敛了平时的痞气,一脸深谙的望着她,迈着步子直直的朝她走来。
“宝贝。”
他这么叫着,安若心挺直了身子,带着热烈的眼神望向他,“是……你?”
“我在你门前等了一下午”,他靠近她,一股熟悉的味道将她暖暖的围住,不自觉的,她向前靠近着,二人近到咫尺,他只要一动手臂,她便能贴在他的胸膛上。
“等不到你,到这里来见你,果然在这里。”
他一笑,安若心抬头望着他,一眨不眨的,目光里是热烈的期待。
慕熙泽被这目光迷炫了,他低着头,与她真切的对视,“宝贝,玩够了,就回来吧。”
他的语气,甚至是有些心酸,有些无耐的。
慕熙泽的一生有许多女人,从未这么费力的去对一个女人,也从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无情的抛弃,此时的他,显得有些无措,但表情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诚挚的。
安若心沉沦在他这柔情宠溺的目光里,差一点,跨出一步就抱紧他的腰,紧贴在她的胸膛上。
“安若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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