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县令夫人担心儿子年纪小,记不清楚,忙喊随行的小厮进来。 “说!小公子刚才可有受伤?” 两个小厮带木承瑞玩,带得好好的呢,一点摔倒撞伤也没有发生。 他们一起摇摇头,“小公子并没有受过伤。” “敢撒谎,板子伺候!”县令夫人厉声喝道。 两个小厮吓得又连连摇头,“小公子真没有受伤,夫人。” “那他手上的血渍从何而来?快说!是不是受了伤,你们给包扎处理了?”县令夫人又喝问。 两个小厮苦着脸,不知怎么回答才好。 这时,其中一人想起了死老鼠。 他吱吱唔唔地说,“是……是死老鼠身上的血,擦到小公子的手上去了。” 另一人也跟着说,“对对对,是死老鼠的血,不是小公子受伤的血,小人们带小公子尽心着呢,不敢让小公子受伤。” 县令夫人吓得捂着胸口,白着脸嚷起来。 “什么?死老鼠?你们……,你们带小公子去抓老鼠了?你们好大的胆子! “那么脏的东西,也敢叫小公子抓?我打死你们两个东西!来人,来人!” 两个小厮吓得一起跪倒在地,“夫人,不是的,是……是那个女大夫——” 两人将刚才丽姨娘教的话,对县令夫人说了一遍。 “是林娘子抓的老鼠?她为什么捉老鼠给小公子?”县令夫人疑惑不解。 “这个,小人们不知道。”一个仆人说。 另一个仆人眼珠儿转了转,“许是,就是个庸医呢,这等大夫,先将小公子吓一吓,再说小公子有病,好骗夫人的钱财。前不久,老爷不是罚了个骗钱的庸医吗?查不出病来,就胡说八道。” 县令夫人想到前不久的事情。 她眸色微沉,站起身来,“来人,去客房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