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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光如此，那个姚灭圣在击败了十三位正道高手后，还给其中三人，发了一块所谓的灭圣令。”

    乔宇露出奇怪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为何只是三人？”

    袁钰莹的好奇心被勾起，忙问道。

    给失败的人发令牌，这是前所未见的奇闻，又只有三人，莫非还有什么曲折不成？

    “因为在姚灭圣眼里，只有那三人，才够资格得到他为失败者准备的东西，等有朝一日站在巅峰，那些持有灭圣令的人，会为曾经的失败而感到荣耀。”

    院中寂静无声，月色遮在云后，也凉了下来。

    华逸云冷笑道：“好猖狂的家伙！”

    他能想象到，那三位收到灭圣令的高手，是如何的屈辱，就像被人打上了一个无法磨灭的印记，偏偏对方还是一副恩赐的态度。

    即便他们不收，此事也会传出去，伴随着他们终生。

    而对于那些没有收到灭圣令的人来说，他们会比收到的人更加耻辱，因为连印记都不配打。

    “的确猖狂，可他确有无匹的实力！那个姚灭圣，是神关境三重修为，所以他一路挑战的，也都是同阶高手，而且是此中佼佼者，似乎想完成同阶不败的记录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乔宇偷偷觑了石小乐一眼。

    同阶不败，这向来是五大妖孽的专属名词，姚灭圣来势汹汹，任谁都能看出，他大有与五大妖孽争辉的意思。

    所以这段时间，江湖可谓极度热闹，尤其是年轻人圈子里，无论正魔两道，都对此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所不同的是，正道俊杰倍感压力，都在贬斥姚灭圣。

    而许多魔道俊杰，却是畅快淋漓，似乎姚灭圣每赢下一场，长久以来被五大妖孽压制的憋屈感便会少一分。

    “不知那块灭圣令，是何样子？”

    月光幽幽，斜照而下的夜树虚影落在石小乐身上，他喝下一口酒，表情深邃。

    三人不料他关注的竟是这个，都有些意外，还是乔宇最先作答：“具体我不清楚，只听人说，令牌上刻着两个人，其中一人踩在另一人身上。既然牌名灭圣，想必那个被踩的人，就是所谓的圣吧。”

    嘚！

    三人忽然觉得，石小乐放下酒杯的动作有些大。

    他的脸依旧平静，但平静之中，却似蕴含着一种惊破天地的气势，那双被树影遮蔽的双眸，像是两柄被火焰烤得炽热的绝世神剑，比夜更黑，但就是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。

    只是刹那间，那股气势便消失殆尽，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。

    “灭圣令？将侮辱圣君的标志作为你送给失败者的徽章，来成全自己的威名。”

    石小乐心中燃起了一团火焰。

    一路走来，不管是小姨，夏凌薇等人的描述，还是旁人的说法，石轩中都已在石小乐心里留下了固有而深刻的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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