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铜镜中的少女双腿并拢跪地,双手被高高缚起,便显得腰身极细,夹着药瓶的双锋便挺立在他眼前。她的衣衫破破烂烂,露出红色的血痕与霜雪般的肌肤。身旁的男子金尊玉贵,举手投足都是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不怒自威。他穿戴整齐高贵,便尤显得她放荡低贱,秽靡不堪。 许之洐要比姜姒大七岁,他阅女无数,深知如何调训女人。 姜姒若要闭上眸子不看,他便持马鞭去抽打。什么下毒,不过是试探她罢了,他与许鹤仪之间的明争暗斗,还用不着她动手。 他盯着铜镜中的人,轻笑着将手探进她的双锋,随意拿捏,“这样低贱,可还配得上许鹤仪?” 姜姒闻言泪光隐隐,她的身子微微颤着,最终垂了眸子,低低道,“奴不配。” 许之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她便轻吟一声。但见他眸色愈浓,命道,“大点声,听不清。” 姜姒脸色白了又红,红了又白,她定定地看着镜中秽浪不堪的少女,泪水沿着脸颊滚落下来,“奴不配。” “你不配什么?”他进一步逼问道。 “奴不配太子殿下。”她的声音轻颤着。 “你当然不配。” 许之洐的掌心惯常性地落在她的后颈,然后微微用力扣紧,迫使她得不得扬起头来,对上他如一潭深水似的眸子。 “许鹤仪一向洁身自爱,若见了你这幅肮脏放荡的样子,只会令他恶心。” 姜姒的目光便黯淡下来。 她觉得自己已是一文不值。 “做奴该做的,不该肖想的,趁早打消妄念。” 许之洐伸手扯下缚住姜姒双手的丝绦,她便顿时瘫倒在地上。殿内冰凉的地砖令浑身伤痕的她遍体生寒,她的双臂酸麻僵硬,恍若已不是自己的身体。 “你可记下了?” 长夜漫漫,不知何时才能破晓。双臂似有数千万只蝼蚁在细细密密地撕扯噬咬,连带着周身的鞭伤一起彻骨的疼。那一汪眼泪滑在地砖上,她周身蜷在一起,喃喃应道,“奴记下了。” wap. /129/129524/30172479.html 第(3/3)页